文/郁垒
占中偃旗息鼓、港大副校长风波逐渐烟消云散之后,突然又冒出一个香港西藏电影及文化节。其主办单位是一个号称香港与西藏同行的陌生机构,其宣言由远在万里之外的通缉犯、公民力量创办人杨健利以录像宣读。其节目表包括五场由印度、奥地利及西藏叛乱分子执导的电影《档案》、《喜马拉雅》、《牧民变游民》、《西藏战士》、《凝然是西藏》。五部戏的主题类似,无非是鼓吹西藏独立,借流亡海外的叛国者达赖喇嘛、伪藏人行政中央驻台北代表达瓦才仁、伪西藏人民议会议员格桑坚参之口,呼吁港人与藏人合作对抗中国压迫云云。
分裂者不得人心
更令人愤慨的是,有人公然在香港排名第二的高等学府中文大学,及尖沙咀一九〇八书社,公开展示藏独分子的雪山狮子旗,以及凸现百多个藏人自焚的恐怖油画和摄影展品。旨在效法突尼斯青年藉自焚揭开阿拉伯之春序幕,而在香港、西藏再次掀起港独、藏独的暴力风潮。
这个电影文化节要在香港招摇两星期之久,而电影《档案》的制作人顿珠旺青是以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刑六年、去年六月才刑满出狱的藏独分子。令人反感的是,那个取名一九〇八的书店,是长期收受美国中央情报局操纵之国家民主基金会资助的、所谓东珍人权教育中心(纳兰文化传播公司)的香港据点。一家门可罗雀的楼上书店,居然经常举办反共文化活动,该店仅月租就要三万四千港元,其收入与支出明显极不相称,启人疑窦。市民眼睛是雪亮的,这些旨在分裂祖国的电影及画展只能吸引误入的小猫三只四只,足以证明分裂国家者不得人心。
青海、西藏是中国两大母亲河的发源地,早已是中华民族大家庭的成员,即使西太后、袁世凯、蒋介石时代,也坚拒列强割据青、藏。青、藏融入中华民族,始于唐贞观十五年(西元六四一年),唐太宗把文成公主嫁给吐蕃赞普(国王)松赞干布,密切了唐蕃经济文化交流,增进了汉藏之间的友好关系。八世纪初,唐朝又将金城公主嫁到吐蕃,融合为一家。唐蕃双方曾八次会盟,至今屹立于拉萨大昭寺正门前的唐蕃会盟碑就是第八次会盟所立。元朝称西藏为乌思藏,西藏从此正式纳入中国中央政府直接管辖之下。明朝设立两个行都指挥使司和一个元帅府。到清朝雍正帝时,正式设立驻藏大臣处理西藏事务。一九一二年民国成立,《临时约法》明文规定西藏是中国廿二行省之一。民国时期召集的历届国会、参政会,西藏地方政府都派有代表出席。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十六年,正式成立西藏自治区。五十年来,中央政府每年投入数百亿资金,使西藏建设突飞猛进,藏区生产总值增加了六十八倍,地方财政收入增长五百六十四倍;青藏高原铁路修到了日喀则,边远的阿里通了民航;青藏、川藏电力联网工程为西藏架起了电力天路;藏民家家户户都有电脑、电视、手机。三百十五万藏民都拒绝回到以人头盖骨作酒杯的农奴时代,藏独分子违背全体藏民切身利益。唯因藏独在西藏土地上成不了气候,所以只能在境外见缝插针,小规模孳生。
岂能任由叛国者横行
如今在香港鼓吹藏独的,站前台的只是几个不谙历史的年轻学生以及不知天高地厚的资浅画家,然而在后台操纵者,却是执行遏制中国复兴宗旨的反华势力。
近十年来,在中联办门外骚扰叫嚣的反共反华行迳,大都有一个臭名昭彰的叛国分子身影,《文汇报》二〇一一年九月二十八日对此人的丑恶面目早已作了深刻揭露。此人一九六七年担任东北工学院红卫兵头头时,曾残酷批斗渖阳军区司令员陈锡联,还远赴西北地区,揪斗中共中央西北分局领导人刘澜涛、习仲勋等。文革结束清理文革三种人时,此人走后门来了香港,长期逍遥法外。他曾冒用中宣部、公安部、国安部、国务院新闻办等四部委的名义,向各省市自治区、部、委、解放军各总部、各军兵种等大单位发文,发布虚假信息攻击中央政府。此人在互联网上大肆鼓吹港独、藏独、疆独、台独,还在法轮功邪教的集会上恶毒诬骂中国共产党与中国政府。此人做过美国反华机构劳改基金会的香港特派员,近年又投靠日本防卫厅国际情报局,出任其驻港派出单位东亚民主基金会特派员,专事打探香港市民的保钓动态以及南海、东海舰队与驻港部队的军事机密。
这一切提醒了善良的香港人,基本法二十三条的立法已经迫在眉睫。如果不幸香港沦为叙利亚、土耳其那样遍地炸弹的分离恐怖主义组织基地,被荼毒的将是无辜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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