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孔兴洲
踏入十二月,距占中清场也快满一年。这场打着公民抗命旗号的极端政治行动,最终难逃被民意唾弃的命运。在刚结束的区议会选举,占中更成反对派候选人的票房毒药,人人避而远之。然而,反对派这种违法以达义的思想并没有消亡,反而变本加厉,幕前幕后的反对派政客,意图以此来煽动年轻人去行违法之事,不断替其政治目的服务。在港大校委会泄密事件当中,更是公然替违法行为撑腰,其言行之极端与理由之虚伪,无异对香港法治的又一次践踏。
致敬泄密者是侮辱公众
占中过后,许多市民以为,反对派能吸取教训,回到理性立场去面对争议问题。然而,事实却是,反对派根本没有放弃通过违法来达到政治目的想法。对于社会上发生的任何事物,只要他们看不顺眼、只要不符其要求,事必以鼓吹违法、违规、违例去达到目的。在港大校委会事件上,原本是保密的会议内容,却一再被人录音并泄露。对于这种明显违规的行为,反对派一众大佬不仅没有任何反思,反而以各种理由去替泄密行为辩护。
上周末,港大校友关注组发起集会,近百人出席,多名政界及法律界等知名校友到场支持,包括前政务司司长陈方安生、前法律界立法会议员吴霭仪、时事评论员程翔等,明言反对中大前校长李国章成为校委会主席,忧虑港大进一步撕裂及教育政治化。李国章昨在截稿前无回应。当中,民主党创党主席李柱铭批评校委会,并称,披露校委会会议内容的学生会会长冯敬恩日后被追究,自己会向冯免费提供服务作协助。而时事评论员程翔更称,自己要向泄漏录音者致敬,认为因此才让人知道校委低水平,并忧虑港大在陈文敏一事的寒蝉效应下,自此步向大陆化,教育须为政治服务,尤其是文科、社会学科等学生,会怕抵触大陆学术观点,云云。
公众看到,明明是破坏保密原则泄露会议的恶行,却被包装成反抗权力的正义之举;明明是有一套行之有效的行为规则,却要践踏以满足一己私利;明明是以在向港大校委会施压,却要说成是维护学术自由。无视法律法规,正名甚至美化违法行为,已成为反对派的常态化言行。然而,如果任由这种趋势发展下去,香港将会变成怎样的一个城市?当法律无人遵守,当规则无人尊重,当社会行之有效的制度被刻意破坏,则还有什么能维持香港的良性发展?
所有这些,破坏法治与社会秩序,却能包装成正义与民主,实是从两年前开始。占中始作俑者戴耀廷在《反思公民抗命与法治》文中称:法治理论,把法治分为四个层次:有法可依;有法必依;以法限权;以法达义以致违法达义的公民抗命。而反对派文人练甘更在《违法达义的中外传统》称,在一些特殊情况底下,一种不以推翻整个社会秩序为目的,一种局部的、规模较小的违法达义行为,就是所谓的公民抗命。当一个社会的秩序大体还是好的或可接受的,而只是在某一环节出现严重问题,受太深的成见、太多的既得利益所左右,长期无法解决,则进行公民抗命就是唯一出路,义不容辞。
显然,这种违法以达义已经成为反对派政治行动的利器。他们以达义之名,去行违法之实,以此来煽动、蛊惑年轻人去冲击现有制度、冲击社会秩序,而且还能冠之义不容辞!然而,当反对派以为可以无往而不利时,民意必然会给予沉重的打击。
违法以达极端自私之义
前日《信报》刊出社论《违法达义经不起时间考验》指出,违法达义乍听之下正气凛然,然而经不起时间考验。刚过去的区议会选举有两个饶富兴味的特徵,一是各党各派的新生代纷纷抬头,八位经历过占领运动洗礼的伞兵旗开得胜当选了;二是所有当选区议员的新生代没有人标榜占领运动。部分当选的伞兵事后明言,避谈占领运动乃刻意为之的策略,因为此事虽然可以吸引一定票源,但同时却会流失更多的票。易言之,违法达义的占领运动是票房毒药(起码不是卖点),其不得人心之处乃破坏社会秩序,并损害他人的正常生活和生计。
如果违法达义的占中得到公众支持的话、如果占中是一场成功的所谓民主运动的话,那么,区议会选举必然会是以反对派大胜为结果。但事实如何?在整个选举过程中,几乎所有反对派候选人都收起黄伞,对占中噤若寒蝉。那些胜选的反对派,没有一人是靠宣扬占中而击败对手的。相反,那些极少数打正占中旗号的反对派,全都以惨败收场。这一事实足以说明问题。
今天反对派可以包庇、美化泄密者,明天他们同样可以包庇、神化更严重的罪犯。今天反对派致敬违法者,明天他们同样可以致敬叛国者。反对派眼中已无是非,只有选票与政治利益。一场港大校委会风波,让公众进一步看清反对派践踏法治、唯利是图的本质。他们违的是香港行之有效的法,达的却是反对派的极端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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