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太难了!”这是飞行员何鑫刚接触蓝军分队训练时最大的感受。三代机的操作理念、作战理念和二代机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以前自己的“习惯”都要打碎了重来。
雄鹰喙羽始艰辛。经过几年的苦练精飞,一支形神兼备的“蓝军”应运诞生,搅活了训练场上的一池春水。
2011年以来,外国某型无人侦察机多次在我近领海线附近开展侦察活动,活动频繁,气焰十分嚣张。
该型无人侦察机,有“大气层侦察卫星”之称,具有低速、高空飞行特点,难以跟踪发现和侦察拍摄。
面对难题,该团飞行员主动研究跟踪监视方法,认真搞好战术协同演练。
一天,该型无人侦察机再次来犯。
飞行员唐飞龙、曾建泽驾机冒雨起飞,迅速到达指定空域。
由于该型无人侦察机高度高,且该高度层有民航通过,难以拍摄取证和跟踪监视。
曾建泽、唐飞龙保持飞机状态迅速提升飞机至临界极限高度,跟踪监视并积极主动多次调整飞机状态进行拍摄取证,在全军首次成功取得第一手视频图片资料,彰显了“蓝军分队”的雄鹰本色。
军人牺牲岂止在战场
长期担负战斗值班,飞行员都形成了一些“不良条件反射”,副团长吴安涛就有过这么一次经历。
吴安涛的妻子是一名医生,有一次,休假期间吴安涛去医院接她下班,由于离下班还有段时间,便坐在椅子上慢慢进入了梦乡。
突然,下班铃声响起,正在睡梦中的吴安涛从躺椅上“嗖”一下笔直地弹起来,抓起外套就往外面跑,连鞋子都甩掉了。这场面,让旁边的妻子和医院工作人员目瞪口呆。
等回过神来,妻子才知道原来吴安涛是把下班铃声当成了战斗转进的铃声,梦中惊醒,条件反射地就去跑站位。
只要听到铃声响起,飞行员都会出现这样类似的条件反射,这是他们长年担负战斗值班养成的习惯。
机务兵,是飞行员在忙时肯定在忙,飞行员不忙时他们也在忙的一群人。而对“海空雄鹰团”的机务官兵来说,单纯一个“忙”字又很难概括他们的日常工作。发动机最大加力试车时,有150分贝左右。有时,机械师为了听发动机声音是否正常、有无杂音,甚至不戴耳机。
机务三中队指导员臧国权说,他每次回河南老家探亲,妈妈总会抱怨他嗓门大,他总是嘿嘿一笑说“习惯了”。
飞行是高风险的事业,离地三尺险,生死一瞬间。舍命的事业,需要忘死的军人;高危的行业,需要无畏的作风。
今年4月25日,该团在组织最大出动强度飞行训练过程中,空射主任付庆华和杨传银突遇左发动机空中“骤停”的重大险情,这是该团改装某型三代战机以来首次遇到。
“一定要把战机安全飞回去!”他们暗暗下定决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座舱告警灯不停闪动,他们在空中三次点火重启,均以失败告终!两名飞行员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人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付庆华拉杆蹬舵,精心控制飞机速度和状态;杨传银不断提醒前舱注意飞机高度变化,两人密切协同,通力协作,在地面指挥员的配合下,经过9分钟的生死搏击。最终,战机稳稳地降落在跑道上。
“只要备战打仗有需要,我们都毫无怨言、一往无前。”该团“模范飞行大队”教导员陈志伟说,这是雄鹰人专有的特质。
军人牺牲岂止在战场!对该团官兵来说,每人身上都有一段鲜为人知、可歌可泣的故事。
“人家的孩子是一点一点地长,我的孩子是一截一截地蹿。”这样的感觉,对于雄鹰团很多官兵来说,确有同感。
2011年,肖建全随队到某地参与战斗值班,那时他小孩刚上幼儿园。临行前,妻子开玩笑说:“你这一走,就不用为小孩操心了,多好。”
后来,肖建全又转至另一机场值班。近3年时间里,他和妻子、小孩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当他结束一阶段任务轮换回家时,孩子都已经是小学生了。
雕弓如满月,枕戈射天狼。“海空雄鹰团“的飞将们目光如炬,紧盯着远海深处那海天一色的海平面,时刻准备着再次点将出征!
(赵海涛、周海涛参与采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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