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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韡:香港青年缘何成了“问题”?

  文/戴韡

  占中、旺角暴乱、大学校园内本土化思潮抬头,以及偏激的校院自主运动等,都涉及了本地青年,也让青年人成为了香港社会关注的问题。上述的那些群体事件或校院政治生态,每每有若干分离主义内涵。但实际上多数香港居民甚至年轻人视港独思想如空中楼阁,也并不赞成港独;同时,多数市民也并不偏激。那么,我们应该如何解释近期发生在香港青年中间的一些偏激言行,甚至他们的分离主义倾向呢?

  青年是各方争取的重点

  如果说当前香港社会内部有建制派和反对派两股对立的力量,那么他们的斗争往往出现在四个层面:

  第一个层面是发生在政治人物之间,因为政治势力通过政治人物来招揽群众,从而扩充自己支持者的队伍。而政治人物则通过选举演说和竞争、立法会辩论或投票、在论坛上和面对传媒、参与不同的群众集会等的演说来表达自己的立场,那也是港人几乎每天都接触到的本地新闻。

  二是在群众层面,那往往是通过社团或传媒和互联网等方式来进行的。建制派在本地有悠久的社会联系,迄今却在某程度上束缚了己方的动员能力;而香港更是中国主权范围内为数不多允许大尺度言论自由和允许反共传媒立足的地方。在香港历史沿革和社会文化背景下,反建制在本地和海外均有其支持者,宣传也有一定市场的,利用互联网平台传播信息也日趋明显。

  第三方面是在教育领域。近年一连串的大学校园事件显示反对派对香港教育领域日趋重视;或许,某些西方势力亦然。亲中团体一直以来都重视教育问题,即使在自身资源紧绌和没有得到港英政府资助的情况下,它也曾在香港兴办学校,那些学校培养了许多今天建制派的政治人物。

  香港大学教育主要是以公共物品形式存在的;近来本地政治争斗的焦点则是大学自主、学术自由等,一些冲击大学管理层事件的主要参与者是学生,也涉及教员和校友等。问题的实质却是反对派希望由他们喜欢的人来管理由政府投资和购买服务的大学;对于这个社会矛盾,估计特区政府是难以作出让步的。

  四是在青年层面,不同的青年有不同的理想,青年人也常常倾向挑战威权。香港财富和收入分配存在缺陷,青年人于是很容易会把矛头指向特区政府;若认为今不如昔,他们还可能倾向分离主义。又由于青年人入世未深,容易偏激或考虑欠缺周全,言行容易偏激,他们自然会成为反对派可资利用的力量。纵然一些反对党人原先未曾重视青年工作,但当青年人一旦闹起事来,他们也会恍然大悟,发觉青年人能做到政客做不出来的事情,甚至还会产生不一样的社会效果。其实,那些在西方学者的相关着作中都是早有论述的。

  以上四个层面是有联系的,相关工作的对象更有交集。例如青年既是群众,又可能是学生,甚至个别人还会成为瞩目的政治人物。因此,青年会成为多方争取的对象,包括外国势力;也间接地让香港青年成为了一个问题。事实上,绝大多数青年与不同龄的广大市民除年龄相异外,有更多的苦、乐共同点,他们都没有参与暴动,也认为需要为自己的明天而努力学习或工作。

  对青年的吸引力

  根据观察,建制派也在积极培养接班人,也能注意青年工作。在几年前,新面孔的建制派政治人物似乎比反对派的人更多地进入公众视野,及后那种情况发生了变化,先是激进的反对派进入立法会,继而是一批年轻街头斗士的冒起,而且越来越激进。

  与反对派不同,建制派顾名思义是支持政府施政的。因此,它是要把青年吸引到建制内当官或成为建制的支持者,它的青年工作必然比较循规蹈矩,按部就班,却对形势转变的反应有时会慢一些。重要的是若缚住手脚,青年工作就不能因时而异,迅速转变。应该说,那个责任并不完全都在特区政府那里,有些深层次的原因。更由于资源充裕,建制派等也会不太注意工作效益。

  中外文化和软实力的差异影响到各自对青年人的吸引力。内地经济持续增长,舆论口径比较单一;而香港并不具备那两个条件,因而内地模式对部分香港青年的吸引力有限,仅通过组织本地学生赴内地游学是不能完全改变年轻人观感的。而软实力差异直接的影响则是反建制青年人在校园内外站了出来,而且会形成一股力量;支持建制的青年却更倾向于沉默,那也就形成了当今所谓的青年问题。

  作者为资深香港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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