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崔宁
猴年伊始,旺角街头发生暴乱事件,震惊了每一位善良的香港市民。温馨的农历新年祈福之声,迅速变成了社会各界强烈的谴责之声,感慨和愤怒之情,从港九新界每一个角落窜起,从各社区每一个家庭窜起。暴乱导致一百多人受伤,其中近半是执法警员,有警员血流披面、骨折,甚至重伤。暴徒有组织的犯罪行为,疯狂、血腥,令人发指;警方克尽职守,责任意识和无畏精神,备受市民称道。
目前,以警方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为主的专案组正在着手处理案件。警方已拘捕六十四人,年龄介乎十四岁至七十岁之间,包括六名大学生和三名中学生。执法机关依照香港现行的法例,对其中的三十八人控以暴乱罪。昨日,再有多个团体发起声援警方行动,要求严惩犯法者。
旺角暴乱并非偶然
种种迹象表明,发生旺角暴乱绝非偶然。因为这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行为,而且也是香港社会激进势力长期不断积聚能量、不断扩张而绝少受到有效遏止导致的必然结果,就像香港肌体内存留的毒素,累积到一定程度,总是要溃烂发炎形成脓疮,在某一个部位出现一样。旺角暴乱是香港激进势力危害社会的一个爆发点,严重破坏了香港法治和安宁,并迫使社会各界深刻反思,如何在复杂的政治氛围下,将那些一手高举着理念信仰,一手拿着进攻性武器的激进势力,像排除体内的毒素一样,从社会生活中清除出去,施以法律的重拳,毫不留情。
旺角暴乱的主力本土民主前线,是一个自诩为本土派的激进组织,由占中期间在旺角街头拦路霸道者纠合而成,成员多为90后年轻人,召集人为黄台仰。这个号称无惧打压,扞卫本土的组织,利用网络作招徕,以民主为幌子,集聚反中乱港力量,鼓吹扞卫本土价值,我城,故我守,专以破坏社会秩序、挑战警方为目标。像这样一个激进组织究竟是什么性质,香港市民应当明辨,其本质上是一个社会不安定因素的聚合体。证据显示,这个激进组织一早就通过网络,在脸谱上号召年初一晚在旺角集结,以选举行动为由,要在旺角夜市直接行动,大造声势。尽管暴乱发生后这个组织想逃脱责任,但有法律专家已表示,所谓的选举行动并不能成为脱罪或减刑的藉口。在这次暴乱中,本土民主前线包括发言人梁天琦在内,共有二十名成员或义工被拘捕。即使在社会各界的强烈谴责声中,召集人黄台仰依然声称,今年有更多议题须上街抗争,扬言宁为玉碎,不作瓦全。这种与社会正义和法治社会对着干、硬碰硬的气焰嚣张到何种程度。
从去年初成立以来,本土民主前线就作恶多端,在大埔制造狙击撑警大联盟和正义联盟的宣传街站并袭警,制造光复屯门和光复沙田骚乱并围攻警署,声援被拘捕的成员。如今,又在旺角策划和制造旺角暴乱,这样的组织之所以越闹越凶,就是从一开始没有受到应有惩处、没有受到遏止产生的后果。
旺角暴乱绝非孤立事件。违法占中对香港社会危害巨大,无视法治、挑战警权和对抗政府馀毒延续,是占中的后遗症。
从纵向看:占中期间,警方在占领者丢弃的帐篷内发现攻击性器械;之后,去年中警方又在废弃的亚视厂房发现自称全国独立党的一些人,制造爆炸物,并拘捕九名男女,其中多为青年人;去年底,立法会发生纵火爆炸案,警方拘捕了六人,其中包括所谓的本土派。这些事件串在一起,不难看到,香港社会一些激进势力从来也不曾停止过冒险行动,在追求本土的旗号下,在与政府对抗中,危险举动越演越烈,一次又一次冲击法治的权威,冲击社会的秩序和安宁。
从横向上看,像本土民主前线这样的激进组织,在香港社会并非仅有。诸如热血公民、北区水货关注组、调理农务兰花系、普罗政治学苑等。这些以网络作为基地,以反中乱港为目标,以制造混乱为手段的组织,都是潜在的危害。这些杂乱无章的组织,甚至只有口号,没有系统政纲,只在网络上聚合而没有固定的地址,自生自灭,分分合合,像田间的稗草一样,与正常生长的植物争夺养料和生存空间。对此,香港社会一直束手无策,听之任之,最终只能是自食恶果。
严惩违法犯罪行为
香港反对派政党一直与这一类组织彼此依存、相互利用,导致香港政坛日益复杂化。反对派政党利用这些组织制造事端,向政府发难,以推销其在政治上的诉求;这些以激进本土派面目出现的组织,借助政党的造势和立法会的议席,将丑陋的极端恶行政治化,冠冕堂皇地登堂入室。旺角暴乱后,反对派政党,尤其是公民党,名为谴责暴力,实为对暴乱事件作掩饰,试图把责任推给政府,推到民众对政府施政的不满上面,就是明显的实例。
古人云治乱世用重典,对日益复杂的香港政情,社会各界应该有一个清醒认识,不能再轻视社会上存在的无视法律、挑战警权、破坏公共秩序和社会安宁的现象,使其不断蚕食法治的核心价值。香港不应该成为国家发展大局中的不安定因素,不能成为一个动乱、暴乱频发的城市,更不能沦落为一个颠覆基地。严惩违法犯罪,规范政党团体使之趋于理性化,清除各种激进势力是不容再拖延的。只有严惩违法者,重拳打击危害社会的各种行为,才能维护社会安宁,确保一国两制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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