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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八骏:“本土分离”成不了第三势力

  文|周八骏

  去年11月第五届区议会选举,伞兵取得出乎不少人预料的选票,令一些人产生香港政治阵营将呈三分天下的预感。本土民主前线参选人在今年2月28日第五届立法会新界东地区一个议席补选中出乎不少人预料获得逾15%选票,使香港政治格局三分天下一说似乎得到进一步证明。

  相比较,在上述两个选举中,标榜中间路线或第三条道路的政治团体、政治人物一再受挫,没有引起舆论关注。其实,明白了中间路线或第三条道路不成气候的原因,也就容易理解为何本土分离势力不可能形成香港政治版图新的一极。

  香港城邦论是痴人说梦

  在佔中后,尤其反对派否决行政长官普选议案后,从民主党、公民党分裂出来的一部分人,分别成立新政治团体探索中间路线或第三条道路,是基于一种应予鼓励的政治意愿,却缺乏作为一种新的政治派别形成一种新的政治路线所必需的理论和政治力量。

  香港两大对抗政治阵营拒中抗共政治势力与爱国爱港力量则不同,他们是香港政治基本矛盾的表现。

  香港政治基本矛盾形成于上世纪80年代中,是因为香港前途问题。英国政府不得不同意中国政府自1997年7月1日起恢復对香港行使主权,却又不甘心失去香港,于是,在中英联合声明草签前伦敦匆匆宣布在香港推行政制改革,培植效忠英国和西方的拒中抗共政治势力来抗衡中国政府恢復对香港行使主权,形成了香港的民主之路与回归之路的分歧和对立。

  拒中抗共政治势力自称民主派或泛民主派,就因为他们自以为代表了香港的民主之路,其理论基础是西方关于代议政制的理论,其政治力量则是一部分忠于英美的形形色色人士,他们有若干西方国家为后台,不缺资金及其他为政治活动所必需的装备。

  另一方面,贊成和支持香港回归祖国的香港居民,组成爱国爱港阵营。他们同拒中抗共势力斗争的本质,是中国与若干西方国家争夺香港的管治权,同时折射中国与若干西方国家在亚洲乃至全球的博弈。

  从上世纪90年代初两大对抗政治阵营的主要政治团体几乎同时分别成立开始,到2015年6月特区第五届立法会拒中抗共阵营议员否决行政长官普选议案,在跨越九七、长达四分之一世纪的岁月里,香港的政治格局一直是两大阵营对抗,因为政制发展问题一直是香港政治基本矛盾的焦点。

  2015年6月反对派否决了行政长官普选议案,是一个歷史转折点。其意义是,对反对派而言,伦敦人为製造的民主之路与回归之路的对抗彻底失败;对爱国爱港阵营而言,则是香港回归深化、探索具一国两制特徵的香港民主政制的新起点。与此同时,拒中抗共政治势力长期信赖、奉为思想理论基础的西方代议政制及相关学说,在西方民主发源地和长期被视为成功典范的国家遭遇空前挫折,陷入严重危机。

  于是,公民党、民主党等传统反对派政治团体发生严重分裂,其领导层普遍陷入思想理论困惑,对政治前途缺乏方向。同时,在传统反对派政治团体外部,一部分深受西方价值观薰陶却因为入世未深而不知西方政治制度已陷于空前困境的香港青年人,只能在政治的形式和内容上均走极端。

  试问:当传统反对派政治团体已经难以构成同爱国爱港阵营相对抗的政治势力的时候,晚近冒起的本土分离力量有何思想理论和政治基础来形成香港政治新的一极?

  否定基本法且诉诸暴力

  本土分离势力的思想理论是香港城邦论或类似香港城邦论,与其说是一种严肃的社会政治学说,不如说是痴人说梦。香港作为一个城市,从来没有单独立于世界。即使自1841年被英国管治后,直至上世纪50年代初,其转口港地位一直牢牢依靠内地。上世纪50年代初至70年代末,受冷战影响,香港与内地经济联繫几乎被英国人为切断,但是,她与西方世界联繫不断深化。

  今天,香港所有问题之根就在于她同西方世界的联繫深,尤其,受西方若干国家的影响太深,而同她已回归中国、进入新世纪全球重心由西方向东方转移的现实形成尖锐冲突。

  香港的歷史和现实,香港的地理位置和特徵,都决定了本土分离不可能成气候。分离与港独仅一纸之隔,而所谓港独只是投靠西方若干国家的代名词。

  拒中抗共势力以民主派或泛民主派为伪装,得到西方若干国家支持,后者也敢于公开支持。对于本土分离势力,若干西方国家尽管内心表示支持,却不敢诉诸于口,因为前者公然否定一国两制和《基本法》,并且诉诸暴力。

  诚然,爱国爱港阵营不能因为本土分离势力不可能形成香港政治第三势力、同时传统反对派陷入困境而低估形势。特区政府应当引导香港相当一部分居民(选民)与本土分离势力划清界线。

  资深评论员,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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